身为一个女人,她的生命不可以跟一个男人牵连,她的心应该更坚强,她不能沉迷、不能忘我……
她终于张开双眼,不知打哪儿来的水流弄湿了她的脸。
祭冠礼抬起头,离开她的唇,长指怜惜地揩去她睫毛下的泪珠,低喃:「生气了?」
贺则云泪眸一瞬不瞬地瞅著他。「告诉我……」久久,她微微沙哑地道:「你非得弄乱我的生活吗?」
祭冠礼没回话,眸光炽烈又深奥,唇边泛起优雅的笑容,俯首亲吻她的额、她的发。「昨日店里的保全是我设的,没有我,你今天开不了店。」他沉沉地说。
她别过脸。「只有今天吗——」她的心是忿恨、抗拒的,可轻叹的嗓音彷佛宣告著她的投降。
她只能与他精神角力,无法顾全自己平静的生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