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生活归于平静。
家人回台南,而「同居人」樊之甚也消失无踪、不见踪影,飞舞的生活瞬间恢复宁静。
她已经销假开始上班,收工回家迎接她的,是一片黑暗及满室寂静。
她打开灯,将自己疲惫的身躯扔进沙发,大大的喘了一口气,排遣胸口沉重的郁闷。
在沙发上赖了许久,飞舞才懒洋洋的起身打开冰箱,拎出数瓶啤酒返回沙发。
打开易开罐瓶盖时,她渴望有一道低沉好听的男性嗓音,制止她空腹喝酒……
没有人会管束她乱丢东西的行为,没有人会因为一点小事跟她斗嘴,没有人会再让她气得牙痒痒的,也不会有人用一双剔透魔魅的浅色棕眸看她、瞪她……
思及此,飞舞的眼眶及鼻头涌上浓烈的酸楚,寂寞孤单、生气懊恼同时直击心口,让她霎时间百感交集、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