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心下一狠,没有任何的迟疑,他跟著也步上了郁真的后路。
当那尖锐的利剪,刺穿自己的心窝时,他深刻地感到那股椎心的痛;可是这种痛,却比不过失去她的痛。
抱紧了她,他终于不支地跌入那毫无边际的黑暗世界中。
就是梦中的那股黑暗,惊醒了睡梦中的他。醒来之后,他冷汗淋漓、气喘不休,用力地摇了摇头,努力地想甩开梦境中那种无力感的可怕。
终于他战胜了那股无力的感受,跟著抬头看著窗边天际的月色,知道此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漫长的时刻。
想再入睡,怕已是不可能了!无奈地掀开棉被,下床穿上拖鞋,走到房前的凉台上,点燃一根烟,就这么看著枭枭上升的烟雾,兀自发著呆。
胸口上那道利剪刺穿的伤口,竟然奇异地从上一世留存到这世来。
哀著胸口上那道红色的疤痕,他兀自冥想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