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悦地说道:「现在又有什么好笑的?你是在笑安德从没有吻我,或是我们从没有独处?」
「如果他是个苏格兰人,我向妳保证他一定会找出方法来的,」亚烈回答道。「而且现在妳或许已经有一、两个孩子了。」
「安德非常体贴。」
「不是体贴,」亚烈反驳道。「是愚蠢。」
「他是个高尚的英格兰人,」杰宓反驳道。「他了解女人细致的感情。你知道吗,亚烈?他总是恭维我,他是个──」
「他过去是的。」
「为什么你老是要把那个男人说得好象他已经死掉的样子?」杰宓问。
「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妳生活里的一部分了,不准再在我面前提到他的名字。」
他不必用这么不高兴的口气,杰宓想。亚烈的身子离开树干,平躺在地上,杰宓想要侧滚到他身边,但亚烈的手一直按住她的背部,将她定定地抱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