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她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胸膛,让他的心脏倏地瞅紧,跳快了两拍,他……真的几乎要相信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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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清晨,耀眼的晨光照进木屋,骆冰彤在鸟声瞅砖中幽幽醒来。
环顾四周,没有暗冥的踪影,连晒得人微烫的太阳都让人忍不住怀疑,昨夜是否真有下过雪?
若不是酸软的四肢和犹留著雪堆的泥地,她真要以为暗冥和月夜飘香的飞雪都是她的南柯一梦。
模了模床畔,是冰凉的,他……走了……果然,在掠夺了她最后的一丝自尊之后,他马上厌倦贫乏的自己,回到他尊贵的世界。
她叹了一口气,她不知道胸口空荡荡的那个洞,是苦涩?还是预料中的疲惫。
强撑著酸软的身子,她下床掏了冷水想让自己清醒,水盆中倒映出一个发丝纠结,面色黯然的憔悴身影。
她模了模自己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