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上只有平静冰寒,将自己封闭在没有人踫触得到的蛹中,并在四周筑起厚厚的墙。
他沉默著翻身抽离他的欲望之源,眼角瞥见她抽搐了一下,他不禁微微地笑了。
矫健地捞起四散的衣裳,发泄过后的他有著无尽的愉悦与轻松。
相较于他的悦然,骆冰彤僵直地撑起身,紧咬著下唇不愿再逸出一声申吟,如撕裂般的痛楚,让她虚弱地不住颤抖,几乎无法动弹。
她不想检视身体上到底有著多少不堪入目的伤痕,怕自己会崩溃地痛哭出声。她强撑著最后的一丝自尊,披上沾了草屑泥土的单衣,酸痛虚软的四肢向她呐喊抗议,乏力抖颤的手几乎无法结起腰结。
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拂开她,替她束起结。
「谢谢。」她低喃著道谢,手撑地想站起身,脚下却虚软地踉跄一下,倒在他伸出的臂弯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