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里好大好冷,我睡不著。」畏惧地收缩起光果的膝盖,她遏阻不住那股残留在心底的寒冷,颤颤地打了个哆嗦。
「你多大了?」还在哺乳阶段吗。随著她屈起的动作,黑炙无可避免地膘到她身上那件清凉有劲却掩不住春色的运动衫,喉头蓦然一抽,极其不快。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?」她迷惘地斜瞅他。如今她认得的人就剩他了……「你知道我多大了吗。」脊梁爬上一片凉飕飕的冷意,她看见属于他的黑色羽翼高高扬起,又在激烈的挥摆了。
「我必须知道吗。」他冲口而出。为什么他得忍受这些窝囊气。该死的「八德」和女人都该闪到赤道去,溶解消失。
「对不起。」听出他话裹的郁恨,她落寞地环抱双膝。「能不能告诉我,你为什么气我。」她曾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?
「太愚蠢的人不配踏进我的地方,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