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爷,前方有一人倒卧路旁,看似病得不轻。」阿古那勒马禀告。
「只有一人?」博穆的铁臂依旧紧箍宝吟不放。
阿古那斩钉截铁地确定:「四周瞧不出任何埋伏异样,而且那人只剩一口气。」
「走,瞧瞧去。」博穆双腿一夹策马奔去,但是剑仍未入鞘。
在沙场上他不容许士兵们将负伤的袍泽弃之不顾,如今踩在大清国土上,他不允许自己背弃信念,只要一息尚存,仍得极尽人事以求抗天命。
他当然也曾怀疑其中有诈,但是会以病人为饵者,唯有丧心病狂之徒,让他逮著了自是罪不容诛。
驰至那团身影旁,不知何故,触动了潜藏的记忆,在过往的某个寒冬之夜,似乎曾见过类似的情景。
翻身下马与收剑入鞘他一气呵成、帅气地完成,没有花俏无用的动作,亦无浪费多余的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