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们一行人行走的沙沙声响外,一切诡静得有如将有大祸降临。
「大伙小心点,我看这附近定有些古怪。」凌展冀心中的警讯大作,不得不发出警告。
「古怪?怎么会?我没见到半个人哪。」言纤左右顾盼一会,颇不以为然。
「是啊!这一路走来平静的不得了,我看,那群山贼定还在贼窝里饮酒享乐,毫不知情我们的到来呢!」
在言纤的照顾下,伤势已完全痊愈的梁尚君也跟著夸口笑道。
「你们……」凌展冀气岔的瞪著同一个鼻孔出气的两人。
「这根本是你小题大作,自从进祈山以来,就见你成天像只惊弓之鸟,敢情凌捕头是——怕了?」经过一夜,言纤又恢复了以往的斗志。
他怕了?
简直是孰可忍、孰不可忍,打从她还在家当她茶来伸手、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时,他已经在府衙里过著出生人死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