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?」香缇无法看信外加饱受打击,「不可能啊……我明明下了很重的剂量了,还是这个配方根本没效?」又或者,他已经对她的香水味免疫了?
丁悔之的一对浓眉紧蹙,她又在碎碎念了,他的头又痛了……
她到底是何方恶灵来投胎,为什么她的声音像是一道魔咒,只要一开口,他就头痛欲裂?
他不禁为自己多舛的未来感到悲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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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国的午夜,床上的丁敏敏早已睡死,窝在男友怀中做著幸福的美梦,笑得酣甜。
铃铃铃——
有人不怕死,这个时候打了电话来。
电话响了好久,一样同属睡猪一国的男女,动也末动。
然,电话那头的人不死心,急得跳脚外加不停碎念,总算,诚意感动上苍,床上的女人低咒一声,模黑寻找话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