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奇怪的感觉,还不知道自己能否适应。」
「他是一个很伟大的人,你该以有如此父亲为傲才是。」
「也许吧。」官容宽低垂著眼睑,密长的睫毛掩去了眼神所传达的情绪。也许是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关系吧,在私心上,自己总觉得父亲欠母亲好多、好多!是他这辈子怎么补偿也补偿不了的。
看好友深锁著眉宇,裴宇风笑著拍拍他的肩,「别再伤脑筋了,看来你还真对有个老爸一事相当不适应呢!别再想这档事了。对了,你和你的她最近处得还好吧?啥时候请我喝喜酒呢?」原以为官容宽会笑著大打太极拳,然后再说句哪有那么快呢,但谁知——
「只要革非她点头,我不在乎此刻就当新郎。」提到了任革非,官容宽方才锁紧的眉宇总算松开了。「你要喝喜酒得看她何时嫁给我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