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心的刺痛传至敏感的脚掌,她忍不住再度痛呼出声。
唰!被她慌乱中拉住的窗帘布和架子,无独有偶地加入这团混乱中,全都往她身上倒去。「哇呀——。」
「你究竟在干什么啊?」听著她一连串的惨叫声,温仲谦终于无法维持君子风度地转开门把。
一进门,他就发现纪式澄急喘地半瘫倒在地毯上,身上还挂著被撕下一半的窗帘布和铁架,邻近矮柜上的桌灯则岌岌可危地悬在一旁,更甭提被踢倒的垃圾捅和缠在她脚边的桌灯电线。
真是愈看愈令人称奇,他挑眉地抱胸,怀疑目前这个像被破坏光的房间,整理前是什么模样。「你确定你在’整理房间’吗?」他瞧这客房没一个礼拜可能就要重新整修了。
「嘿嘿,我……想换窗帘。」纪式澄尴尬地低笑两声,扬了扬掌中紧握的一小块窗帘布。「可是我不够高,结果就被我扯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