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没带任何属于他的东西离开,是她的骄傲不允许,但是,究竟是遇到了什么困难,让她宁可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,也不愿回头找他?
思及这三年里她可能承受的苦楚及委屈,腾格尔忍不住心疼,一双亮眸显得更加炽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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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迫自己将思绪腾空,薛钤香随著铃声翩然起舞,视若无睹地将魅人的眼波送至每一个恩客身上。
但她那点到为止的媚眼,更骚动了众人的,让早已色欲薰心的男人更是难耐。保守点儿的人涨红脸,咬著牙忍著心头搔痒;荒唐点儿的人,忍不住就拉住身旁伺候的姑娘,当众耳鬓厮磨了起来。
这就是她的工作——一个婬贱又不堪的工作。
扬起头,薛铃香注视著屋顶上的雕刻,竭力忍受屈辱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