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说了?」任冠廷倏地站立起高大的身子,一把就扯住滕灏的衣领,把他从椅子上扯到自己面前,怒不可遏地质问:「你谁不好说,居然去跟我大哥说?是谁告诉你的?」
要是被他远在加国的妈妈知道,一定会逼他把那缠著他不放的女子──上官苇带去让她看的。他绝不容许事情变成这样!
「只是说说有什么关系嘛!」滕灏被他杀人似的眼光瞪得吞回想替自己脱罪的话。「张……张宇恒说的。」对不起啦,阿恒!
任冠廷眼神显得更加严酷,胸口愠怒地上下起伏。他松开曳著滕灏的手,沉声问:「这么说……他从日本回来后,就告诉你们了?」死张宇恒,也不想想是谁惹出来的麻烦,竟敢一回国后就大肆宣传?
滕灏点点头,避开任冠廷的怒视,假装忙碌地在办公桌上东模模、西模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