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连你们都瞧不起我的所作所为吗?宁可选择离开我?’他轻笑著,笑的很凄凉,很无奈。
珠子上的刻痕,就如同他心上,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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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后
喜福客栈又恢复往常的热闹,求安的酸辣包子依旧远近驰名,只是民谣里所述那位爱笑的求安,已经瞧不见了。
求安变得少言、沉静,脸上鲜少出现笑容,空闲的时候,她就会做几块蜜心桂圆糕,坐在窗边,一边吃一边遥望著西北边,好似正在等待什么人归来。
夜里大伙都睡了,独独求安,还是执意坐在窗边。‘安儿,早些睡,小心别著凉了。’吉祥担心地嘱咐著。
‘嗯。’轻应了声,她仍然维持著原来的姿势,一动也不动。
他终究走了,当天她离开上官府后,在那两个月内,他确实没有离开,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一过,他马上离开京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