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暖和的床榻上,珍珠努力睁开眼,人还没看清,拳头抢先一步直轰过去,「死贼人,我打死你!」
「好疼。」立刻有人应声倒地,不过声音十分耳熟。
她从床上坐起,揉揉眼,映入的人影模糊了又清晰,清晰了又模糊,往返了数次,终于看清,是平安。他红肿了半边脸,但仍含著笑。
「平安?打到你了还笑?」珍珠气鼓著双颊,赶忙伸手拉他坐到床沿,小手抚上他的脸,「痛不痛?」
「我要妳呼呼。」平安将脸凑近,学著慈安堂里的小孩子。他们任何一个摔倒了、踫疼了,总要找到珍珠,央求吹吹破皮和青肿的地方。
「羞不羞?」珍珠说归说,她小心地靠近,嘟起红唇,轻轻地吹著气,「我找药帮你涂上,或者冷布巾--」
吻上她粉白的脸颊,打断她不解风情,平安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