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还好吧,尽情表哥?"迎欢挨著尽情坐著的椅子扶手蹲了下来,柔声问。
"不好。"尽情拍拍迎欢那头猫儿似的金黄色头发,表情有些哀伤。
陶然用手肘推推恪擎。"你也说说话。"
恪擎无辜的看著亲爱的老婆,皱起眉头。"我还进入不了状况,你忘了我刚从意大利回来,完全莫宰羊。"他压低声音说。
陶然的眉头拢得更紧了。"闻人……"虽然他很不想拜托闻人湛也,她还记得自己因他的一时好玩掉了许多眼泪,可是尽情是自己的表哥,总不能忍心见他不快乐。
闻人湛也这才收起跷了半天高的腿。"说吧!幔妮出了什么事?"
尽情一脸抑郁的说:"她要走了。"
"走?"迎欢和陶然异口同声。至于恪擎则完全进入不了状况。闻人湛也还是那副吊吊的样子,让人想揍他。
"今天我陪她去医院看她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