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总之,他只差没拿你当神来拜,满眼的崇拜就像青春期少女看见偶像那样,一次两次三次耳濡之下,要我不去想像你到底长什么样子也很难。人总是为难自己的,愈是在意就愈好奇,阿皓过世之后,我还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、用来形容你的每一个词句。
「后来,我遇到你,在他过世不久,我抓你市区超速,可惜你不记得;但是对我来说,该怎么说呢,抽像的想像化成具体,虽然和我想的多少有出入,可是──」
「可是什么?」他追问。
到底是个男人,摆脱不了亲耳听见一个女人剖白时的得意,追问下去的理由是为了增加自满的程度,也是想更明白她对他的感情何时萌芽又怎么深植到──不惜死缠烂打的地步。
坦白说,她的招术的确是最差劲的开门见山法外加死烂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