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似乎认为她看不见是个很大的笑话似的,以手捂著头,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。
在深黑墨镜的掩护下,她将他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,也对他的无情感到心灰意冷。
她戴著黑白交杂的假发,让他误认她是个中年妇人,她脸上皱纹满布,衣服是暗沈的深黑色,故意显示出老态龙钟的模样,手上的拐杖握得好紧。
她放意假装慌慌张张的模样,一路走来。
「向前走,再向前走,你的左前方有个明朝花瓶,别打破了……很好,继续向前直走,你就会走进我的卧室。」
闭杖用力敲击著木板,莫名地安抚了她失措的情绪,只是当她眼睁睁地见他脱下睡抱一丝不挂、如阿波罗化身的他,令她感到口干舌燥,心跳加速,无法遏止的情愫席卷全身……
「你怎么不动了呢?过来!快点,我的脊椎几乎要僵掉了。」他一股脑儿地倒在羽毛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