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小绵羊机车旁时,她真心地对著身边的雷阳说:「雷先生,你真是个好人,还陪我到这么晚。」
「我不是好人。」看她热络的模样,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这么的天真,一再认定他是个好人。
「好啦好啦。」她笑著妥协。
他发动机车,她坐上后座,胸部仍是贴著他的背,还是紧紧抓住他的腰。
他无法忽视腰侧传来的掌心温度,还有那柔软的触感,那种踫触,像是蝼蚁在啃噬他的心。
是他太久没骑机车了吧,他记得当完兵之后,他就以轿车或计程车代步了,机车这种交通工具是年少时叛逆的象征。
「雷先生,你要骑去哪?」她发现这条路不是回雷家的路。
「怕了吗?」此刻凉风拂面,视野变得很宽大,他爱上了这样驭风的感觉,尤其现在已近深夜一点。
「要怕什么?」她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