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颜克懊恼自己太过莽撞,急思补救之道,语气和缓地说:「你都这么说了,我当然没话讲。」说完,他转向古振塘,「我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古掌门是否愿意成全?」
既然是不情之请,他又何必成全!
心里虽这么想,古振塘仍客气地回答:「呼颜掌门但说无妨。」
「贵派为海潮盖的房子附近仍有块一亩的空地,我也在想在那里结个草庐而居。」
「什么?」别说古振塘意外了,在场的人无不面面相觑,既而无法置信地瞪向呼颜克。
他却缓缓一笑,自嘲地解释道:「人到我这年纪,朋友已不多,更应该把握相聚的日子。令师已然过世,我不想再与海潮分离十八年,只愿与她朝夕相伴,看是在令师坟前守墓也好,还是有幸携手浪迹天涯,都将是此生最大乐事。还请古掌门成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