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打女儿做什么?」祁母急忙过来拉开祁父。
「我是想打醒她的良知、她的羞耻心,天晓得她有没有和那野男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!」
「姷祯不是那种人,她不会做那种事。」祁母用身体护住女儿。
「好,她不会做那种事,却害我们没了家,还害她弟弟差点丢了性命!」祁父把所有过错推到姷祯身上,「如果妳不是那么不要脸,我们家也不会遭殃。」
姷祯下意识地蜷缩身体以保护自己,眼中流不出半滴泪,只有深不见底的悲哀。
她该承受的不只是来自车钊靳的暴力,还有来自她父亲的苛责。
呵,原来她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孤军奋战。
「是谁把姷祯害成这样的?是你啊!如果不是你,她有必要处处受限于车钊靳吗?我们有必要看人家脸色度日吗?」祁母声音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