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伙真是很欠扁,跟在一起流浪了三年,他还是那一副少爷脾气,总是指使我做这做那。而我呢?也是犯贱,明知他病都已经好了,很多事都可以亲力而为,却偏偏也心甘情愿地帮他把每件事都做得井井有条。
只是每次做完之后,躺到床上想起来又会后悔。没事又给他当丫环般使唤干什么?
可是第二天,我照样鸡婆地管这管那,有时他不吩咐,我都把他做得妥妥当当。难道当丫环也会当惯性吗?
想起来,我就一肚子闷气。
正想再损他几句,却听他淡淡说了一句:「我并没有要你跟著我。你要走,随时都可以离开。」
我真被他气得头都晕了。
他就不会说两句好听一点的话吗?非要这样损人?
忽然,我看到李玄霸眼楮里掠过一丝淡淡嘲讽而落寞的神色,却是一闪即逝。我轻轻叹了口气,决定再次大人不计小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