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路羽然看著她,问得直接,「是不是和那个长得很像观极的日本男人有关?」他昨天曾到这里找过若恬,虽然刚开始他们鸡同鸭讲不知道他说什么,可后来用英文交谈才知道他找若恬找得很急。
殷若恬有些讶异的看著好友,「你知道?」
「猜的。」她把昨天夜里十一点多,御部真澄找到这里来的事告诉她。「我不太清楚他找你有什么事,不过看得出他找你找得很急。」
「他找我?」那么晚了,他一个对于台湾不熟的人却开著车找她?这似乎不太像他的作风。
一时间殷若恬也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说有时候她的确不太了解他。他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强势而霸道的,可是有时候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对她温柔的方式。
「嗯,在离开的时候他还交代如果你打电话回来或回家的话就告诉你,约定的时间往后挪,太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