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先天所占尽的优势已经让他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,这样的人,她怎能希冀从他身上得到爱?
一股悲哀令她红了眼眶。她猜测,若他百份之百确定观极即是他的儿子,他想必会不择手段从她身边带走他。
扁是如此想,她就痛不欲生了,不,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!
「你很清楚我,所以就不该逼我做绝。」
「你想告诉我什么?」
「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,就一定会得到。」看著在她眼中闪动的泪光,一股沉闷心疼的感受涌上心口。他想伸出手替她拂去泪水,可一触及她倔强的眼神,他的手终究停留在半空中。
为什么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永这这么倔强,在别个男人面前又是另一个模样!难道她就这么讨厌他吗?
他的痛苦化成一连串的热吻烙印在她唇上,他反复的吸吮,狂恣得像在宣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