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个男人若认为女人对他而言不具意义,绝不会因为女人的晚归而有担心的表现。
她不知道若恬为什么那么笃定自己对御部真澄而言是不具意义的,可是有些事,也许旁观者会看得清楚一些。
「我清楚自己的斤两。」
「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样?」她瞥了一眼已打包得差不多的行李。「我倒觉得,无论是你和他之间,或观极的问题,你都该找他好好谈一谈。」逃避有时不见得是好法子。
「没什么好谈的了。」和御部真澄能谈的话,她现在就不会在这里收拾行李了。
他谈的惟一方法根本就是顺著他的步伐,结果由他决定。由他主控的谈判,她不认为有谈下去的必要。
「若恬,你很少这么坚持过什么,也不曾看你有过这么倔强的表情。」路羽然看著她。她一直是个温柔婉约的女子,鲜少为什么事如此坚持。「可见你很在乎御部真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