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要送你回纽约,你会在星期日离开。」
「什么?」
不用转头看她深受打击的神情,肯恩知道他刚刚将刀子插入她的心口。
她是他所认识的女人当中最聪慧的一个,为什么却对这件事如此盲目?他知道她不会听进他的话,但他仍必须设法说服她,让她恢复理智,只不过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。他低咒一声,离开起居室,大步下楼。
他在图书室里坐了好一段时间,低垂著头,颊边的青筋抽动。韦凯琳彷佛已深入他的骨髓,这项认知令他吓坏了。终其一生,他一直看著男人为女人受苦、被愚弄,现在他也濒临了同样的危险。
扰乱他心的不只是她狂野的美,或是她自己尚未察觉的性感。在她身上有种甜美、脆弱,激起他从不知道自己拥有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