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两声过于婬邪的讪笑,换来了有力的两拳!「死变态!你再笑得像只发情的公猪,我就打歪你的臭嘴!」
「哈。」她真的醉了。
瞧她眼楮都快睁不开了,还有力气骂人兼打人,真了不起啊!听说酒醉吐真言,麦逸勋暗付著要不要受人之托、忠人之事,问问她关于家里的事情……
「小香菇。」他试探道。
「干、干嘛?」口齿不清了。
很好,他放大胆子地问:「你跟你爸爸……似乎不太亲近哦?」
无瑕细嫩的大片雪背委实太耀眼,麦逸勋心痒难耐,长手一伸,蜻蜓点水般抚上她赤果的肌肤。
酣醉的小人儿敏感抖了一下,红唇中逸出含糊不清的咕哝:「爸爸……那是什么东西……」
他叹气,心想这对父女的心结真不是普通的深。麦色大掌游栘到颈背接合处,看清楚上头的刺青——是一朵天堂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