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感,有股不祥罩上心头,她太大意了,剧烈的晕眩感直逼而来,意识也逐渐模糊。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,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──著了敌的道。
火夕晕了过去,身体直挺挺地往后倒去。火敌笑盈盈地上前接住她,微一使力便轻易地将她抱了起来,矫健轻松地上了楼,毫不迟疑地转进韩役展的卧室。
夕从小到大都聪明得紧,一直以来都是她在算计别人,现在情形总算改观了。
嗯哼!风水轮流转嘛!
火敌将昏迷的火夕轻轻放置在大床的中央,脸上的笑意渐浓,他的动作得快一点才行,戒指上的庥醉剂只能维持十分钟左右。
他反手自背后的口袋中掏出两副银色的手铐,徐缓地靠近床沿,将火夕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头的铝制栏杆上,再三检查无误后,他忍不住笑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