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小时候因为多病,族里的大人们总是不准他们的孩子接近我,病重的时候,连大人们也会害怕的避开,他们相信我是活不久的,所以也不避讳的表现他们对我的排斥与厌恶,等到我娘因病去世后,我就更孤单了,整日整夜只有与爹相伴,爹很少提及教里的事,在印象中爹并不快乐,因为他一直在设法救治我的病。」她趴在他身前,幽幽的诉说著陈年往事,」分开的那年,爹救了一位汉人,他好象是个
大夫,不知跟爹说了什么,爹后来一直很高兴的说要带我去找大夫。」
「后来呢?」他轻抚著她的秀发,心不在焉的想著分开的那几天,他必须为她准备一些药材与衣物,必要时,还得留下一柄刀。
他相信凌休恨选的地方够偏僻、够隐密,但他不相信的是意外与粗心,任缁衣从未与人结怨,可拜月教的人就是不肯放过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