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海澄!」按住她气颤的手,瞿傲提醒道:「不要太激动,妳还怀著孩子。」
酒来了,瞿御一杯接一杯,昔日的意气风发已不复见,剩下的仅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寻常男人。
「舍不得人家,就对人家好一点,没事大声小声地吼人家做什么?现在好啦!人家被他气跑了,他又一副失意潦倒的样子,这样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!」她仍是气不过地数落了瞿御一顿。
「她在哪里?」
「走了。」慕海澄懒得跟他嗦了,她等一下还得去探视小堂妹。「她留了一封信给你,你拆开看看吧!」
她就不信他看了华不悔的留言,心情会比较好过!
撕开信封,瞿御摊开信纸,只见里头写著斗大的「遗书」两字,以及一排小字--
你不是叫我去跳海吗?我这就如你所愿的去跳了!
赫!他倒抽一口气,血色迅速自他脸上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