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需要出府,只要不是太危险的情况,她也多半会与之同行。
赵元琮也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纵容太过明显,却只当是雅言的特殊个性才让自己对其另眼相待,因此也不忍心多加责备小家伙的直率。
像这会,夜里的书房伴读也成了雅言份内的工作,赵元琮从书案抬首,不经意见对方脸上墨水的污渍,不觉笑意更深。
「下去洗把脸。」
「为什么?」他突然的吩咐令雅言不解。
「你脸上有污渍。」
她随手往脸上一擦,怎知却让黑渍在脸上更晕开。
「瞧你抹成花脸,这德行还不去清洗?」
「水冷得要命,随便擦干净就好了。」她胡乱再往脸上一抹,结果让整张脸更脏。
赵元琮这时也才注意到,以这初秋的天候,小家伙身上的衣著未免过于厚实,似乎比寻常人要来得畏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