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已经把我放到护理您的位置上,因此我必须告诉爵爷什么事情是该做的,那怕遭到您的拒绝。」
「你已预料到我会拒绝?」
「我并不认为有人能迫使您去做您不想做的事,因此我只是乞求爵爷的良知。」
「你可真精明,吉塞尔达,」伯爵说,「不过你也象我一样知道,‘猫儿一跑耗子就闹’。所以,如果你关心我的健康,我建议你不要离开太久。」
「我一拿到软膏就回来,老爷。」
吉塞尔达以一种笔墨无法形容的优雅行了个屈膝礼,从房里走了出去。
伯爵望著她的背影,拿起了他那杯红葡萄洒,若有所思地饮著。
一年来,他首次对自己健康以外的事情发生了兴趣。
一个生气勃勃的男人,一个过去十年不是在战场上就是在狩猎场上活跃的男人,发觉自从受伤以来硬让他一动不动地躺著是一件难以忍受的苦差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