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拿出包裹捧在手里,突然抬头东张西望。
街道转弯,老头从视线中消失。可恶!他杵在那里做什么?嫉妒有人寄包裹给她吗?
对,他当然嫉妒。他虽然年纪一大把,但有个像她那样的女人住在家里照顾他,一定很能满足他的虚荣心。他说不定跟他所有的死党说他跟她上床。
那个念头使他愤怒地握紧抓著方向盘的双手,直到指关节泛白。他几乎可以听到老头的那些死党,像心思婬猥的青少年那样呵呵地傻笑。
他必须救她脱离苦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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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晚餐时,莎兰的目光不断瞟向放在厨房流理上的珠宝盒。炼坠非常漂亮,但她不想踫它。礼物是一回事,过分贵重的礼物则是另一回事。它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,就像有人送她一条伪装成项炼的毒蛇。法官说的没错,电视访问使一个怪胎盯上了她。
她绝不会戴那条项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