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建议她脱掉它,而她也没有这种打算。利诺的视线茫茫,说不定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差别,而她宁可不要和地宜接接触,有一件薄衣也是好的。
一旦房间里剩下她自己,她把睡袍包裹在身上,吹熄了所有的蜡烛,只留下床头的一对,给她自己照路。
她走固卓子旁,那里有一瓶酒,两只酒杯,只有一杯是满的。她迟疑了一下,没有立即伸手拿那杯药酒。药效只能持续几个小时,万一她丈夫几个小时之后才进房间来呢?她该不该再等一下?她忘了问美芷,这药要多久才会发作。
房门在毫无预警下被推开,吉伯特走进来,他的眼光落在杯子上。
「不要踫它,」他警告道,企图阻止她反抗。她没有动,他把另一瓶酒放在桌上。「幸好我注意到你不太对劲。」
「我还能怎么样?」她提醒他,「我妈在你的控制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