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眼楮一亮,似乎是找到一线生机,然而很快又摇头。「方法是不错,可惜我坏了吉伯特的好事,他只怕要活活打死我妈了。他会对我非常非常生气,我不敢冒那个险。」
「说得也是。」美芷同意道,她对这对母女的感情都十分深厚,哪一个受委屈她都不忍心。「就算一定要嫁给他吧,你也不必和他同床共枕。」
「你知道吉伯特的,他非看到床上的血迹才会罢手。」
「不必非是你的血不可。」
这一点她倒没有想到,她不必忍受那一双鸡爪和口臭,如果……如果什么?
「利诺是快要死了,他却不笨。如果他第一晚不能得逞,他不会第二天再试吗?」她说著打了个寒颤。「我宁可在乌漆抹黑的夜里忍受他,也不想等天亮了再看他那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