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泵射话说出了口,才记起乌木琴已经被她砸了,呆了一呆,才笑道,「我忘了,碎啦,被我砸碎了。」她说这话,情不自禁地看了圣香一眼。
圣香吓了一跳,「你看我干什么?我只会救人,不会救琴。琴是你自己要砸的,关我什么事?你不要以为容容可以起死回生,连你那乌木琴也要我帮你起死回生?我又不是裱糊匠!」他一边说,一边从椅子上一闪而去。
「我只不过想说,很感激他救了你,也救了我,」姑射看著容隐的眼楮,柔声道,「他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。」
容隐只是笑笑,「你的琴……我可以……帮你刻一个新的……」他低声道,「梅岭……有上好的梧桐木……我每次路过那里,都在想,哪一天我可以帮你做一个新琴——就像——当年一样——」
泵射盈盈一笑,「你一直记挂著我,虽然脸上无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