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浅你说,法律是什么?难道我们学法律,就是为了助长这些人的气焰,压制弱势族群的吗?是这样子吗?你告诉我,这些就是律师应该做的事情吗?」像小孩子找到哭诉的对象,她一边发狠的骂人,一边掉泪。
他面无表情的听完她的吼叫。
「晴莘,每一个行业都有它的艰苦面。」他只能这么说,伸手去擦拭她脸颊上的泪水,看著她脆弱的模样,他胸口的沉重并不比她好过。
但是身为律师,就要学会以平常心看待不平等,如果她做不到这些,往后的路势必会走的更辛苦,但是他该怎么让她了解并接受,不想为却不得不为的心态,他该怎么做呢?
她睨著他。「你就不能说点有建设性的话?顺耳点的吗?」
「太顺耳的话只会害了你,太具建设性的你又听不下去。」他皱著眉说,眼神中流露过甚的情感。
她瞪著他。
电梯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