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笑只停在唇畔,始终进不了心。他的眼神不自觉逗留在舞池中,想寻觅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,但总在冷哼一声后吐出不易察觉的失望。
他右手指尖轻晃著高脚杯,使得金色的液体在杯里滚动著,像是沉思,又像品味,握著杯缘的修长手指上,那只光彩夺目的戒指特别引人侧目。
他是个能够吸引人们赞叹目光的男人,一出现就有许多女人虎视耽耽,有时他觉得自己很像拍卖会上的待价而沽的商品,任人评断,即使他双臂环胸,浑身上下明白写著——拒绝往来,但总会有人没带眼楮出门,这时他就会教他们什么叫做「尊重」。
他会毫不留情躲开令对方难看,更甚者诉诸犀利的言词,所以,即使再怎么有「企图心」的女人,还是会与他保持一段距离,只敢眼巴巴望著他,以免被他从宾客名单中除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