昀樵起身,眷恋的凝视他,雷不明白为什么她看起来如此迷惑,「昀樵……」
昀樵没有回答,径自按下墙上的叫唤铃,不一会儿,有个护士前来,见雷已醒又离开,再回来时她身边多了个医生,紧接著就是一连串的检查,弄得雷再次疲倦的睡去。
当他再次醒来,已是第二天的下午,只有贝儿守著他。
「昀樵呢?」
贝儿指指外头。「她在外面。」
「做什么?」雷皱眉,没有拒绝贝儿扶助他半坐起身。
反倒是贝儿讶异地看了雷好一会儿,怀疑他是否伤到脑袋了。
「我问你她在外面做什么?」雷不耐烦的再问一次。
「不知道为什么,从我进来后她就一直打喷嚏,最后面纸都用光了,她才跑出去要呼吸新鲜空气。」贝儿不由得瑟缩了下,原来雷很正常,跟以前一样。
她生病了吗?雷紧捉住贝儿的手臂,痛得贝儿叫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