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悻悻然地公布答案。「一张支票。」
「嗄?」真澄震惊地看著他。「你要遣散他?」这么狠?
「拜托,你想到哪里去了?我做人有这么失败吗?」他受步了地哀叹。「那是我给他的奖金,还附上一张他可以滚回家抱老婆的特赦书!」难得做好人,还被冤枉,好人难做啊。
「对不起嘛……」她赶紧拍拍他安抚。「我怎么知道你突然转性了?」
「转性?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以前狠凶恶吗?」
「根据我心爱的剪贴簿告诉我,你以前就算不凶恶,也相差不远。」一直以来,报章杂志对他的形容词不外乎「冷血」、「无情」、「专制」,几乎没有一句好听话。
「我发现……」他有感而发。「你越来越不怕我了。」他发觉自己最近已经被她吃得死死的,动弹不得。
「你希望我怕你吗?」
「不,我喜欢这样的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