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,陶垚农几乎是苍白著脸,冷汗直冒,但不敢吭出有违男子汉气魄的哀声;皇廉兮有时不忍,为他叫痛几声,却像幸灾乐祸。
他说:「Farmer,宇妥医师对你真好,瞧,她帮你缝的是美容针,一定不会留疤……」
陶垚农越想回应越是咬紧牙,怕一开口不是威武地命令人闭嘴,而是没形象的凄惨哀嚎。
「想免皮肉痛,就请那个兽医搬出医护所;都这么大的人了,不应该胡闹,把诊疗室当个人『游戏间』,不然,我怎么帮你减轻痛苦嘛──」这样的说话方式,让人以为她是温柔的──会撒娇又温柔的女子。
「混帐兽医!」
二楼传来物品掉落的细微杂音,宇妥回神,走出诊疗室,迅速不失优雅地赶到楼上。
她昨晚住的房间,居然这么轻易被人打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