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不好玩!你就跟我那大徒弟的夫婿一样爱骂人,我不过是轻轻扎她一下,你就大惊小敝的。」
「前辈!」
「好啦!真?唆!」颜天宇扮个大鬼脸才继续道:「你先说她的症状看看。」
银辙又坐了下来,翩翩则是赖皮地坐在他腿上,银辙本想将她「搬」到旁边的椅子上,但是见她一副哀怜的模样,只好不忍地作罢了。
「翩翩是被苗疆的巫师诅咒成喜鹊,现在只有白日才能恢复人形,夜晚就变成喜鹊的样子了。」银辙简单地述说一遍。
颜天宇模了模鼻子。「怪哉!一般的巫师并没有那么大的法力,否则,天下岂不大乱了。丫头,那个巫师在诅咒你的时候,手上是否有拿什么法器?」
「我想想看。」翩翩眯著双眼,舒服地靠在银辙的胸前,一副心不在焉、明显敷衍他们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