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竹却在午后独自回到公寓,猛敲蝶茵的房门。
她不屈不挠,直到把戈承坚叫醒。
他下半身包了一条毛巾被,把头伸出来,皱著眉、眯著眼不耐烦地问:「谁啊?做什么?蝶茵到哪去了?」
夏竹料到有此镜头,早把眼珠子吊向天花板,不动声色对他说:「请你先把衣服穿上。」
说完,她退到客厅等他。
磨了几分钟,他才慢吞吞走出来,嘴里叼著香烟,上身穿件前后挖空,露出半个胸膛的黑背,挂件白短裤,一腿又卷又密的长毛,带点自然卷的长发技在肩上。
「你是谁?那个煮咖啡的专家?」
他睡意全消,潇洒地睨著她。
「傅夏竹。」
她修正他对她的称呼。
「我知道。蝶茵哪里去了?」
他吐出一口烟,不在乎地问。
「你这一段日子到哪里去了?」
夏竹反问。冷不防地,他差点被烟呛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