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冰蕊回来,她立即把状况告诉她:「那个戈承坚没有出什么意外,给蝶茵送了一把花来,人还不知道躲在哪里?
可怜的痴情女子正抱著那把救命的玫瑰在房闲沉沉入睡!」
「哦?他怎么可以那样?开这种玩笑?蝶茵都快跳楼了!连我都觉得日子不好过,怎么可以这样故作神秘嘛?」
冰蕊如释重负叹息一声,可却又大不以为然地怨嗔著。
「是啊,蝶茵被他整惨了。」
「这种人真可恶!要是我,再也不理他,敬鬼神而远之!」
冰蕊忿忿不平说著。
数天之内,玫瑰仍旧持续送到,而人,仍是杳如黄鹤。
三名女子既喜且怒,只有蝶茵另有甜蜜和宽容。
又一个深夜,冰蕊回家见不著夏竹与蝶茵,却听见蝶茵房内又传出一阵强过一阵的春情呐喊。
她登上天台,找到了夏竹。
「他回来了?」
冰蕊问。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