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夏竹,小瓣死了!他一定是死了!」
蝶茵恍恍惚惚地哀泣著,手心沁著冷汗。
「不会的,你不要自己吓自己。」
「那么他为什么不见了?为什么不理我?是不是我太烂,所以他这么快就玩腻了?他不是一个好男人,我的直觉早就告诉我……夏竹,我活该倒楣,你早看出来了,是不是?是不是?」。
蝶茵语无伦次,歇斯底里地哭喊。
「冷静一点!蝶茵,事情不至于这么糟,你太紧张了!」
「他不要我,也得把话讲清楚!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?」
「应该不是这样。很多男人对交代行踪并不重视,他们认为给你的讯息已经很足够了,也认为女人不会揪著一颗心等他,不能安心自在过自己的日子。」
夏竹尽心地宽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