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贝勒爷却未真正青睐过奴家,奴家又何敢希冀贝勒爷能为奴家赎身?」
一听到玄忻并非钟情于水依人,而是另有心上人,杜玉簪一愣,她呆呆地消化著水依人的话语,忽觉自己好蠢……
她喉头忽然觉得好干涩。「你、你确定?」
水依人嘴角扬起一抹凄凄苦笑。「这事贝勃爷虽未言明,但奴家在红尘里打滚多年,这一点小事,又怎么会看走眼?」
杜玉簪只觉自己心头全拧成一团。「知道是、是哪一家的姑娘?」
水依人疑惑地睨著她。「宫人不是与贝勒爷熟识?这事难道官人不知?」
「呃……」杜玉簪愣了愣,才故作潇洒道:「唉呀,男人间哪里会谈论这种事……」她的心好难受……
再怎么对感情之事迟顿,望著水依人那样为情所困的模样,此时此刻她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对他……对他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