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爱的,你被我耍了 第十章

棒天一早,段珮如一路咕哝地抱怨到公司门口。「樊晓也太不够意思了,也不顺便叫我起床,害我睡迟了!」

她冲进阮如燕的办公室,阮如燕说:「喔!段姊妳又睡过头了?」

「知道就好!妳知道吗?樊晓薇太小气了,来上班也不叫我一声,真是太过分了!」

「呃,妳说什么呀,樊姊没来呀!」

「怎么可能!她不在房间呀!」段珮如脸色刷白。「我去打电话!」她打电话到樊晓薇有可能去的任何地方,但都没有人见到她,她去樊晓薇的办公室找一些蛛丝马迹。「没有!什么都没有!」

她气呼呼地坐回办公室,瞥到一旁的传真机上有传真,她没好气地撕下。「哪个该死的公司传来的,活得不耐烦了……」她一看字迹吓个半死。「樊晓薇!」她再看看内容——珮如:最近我的心好累,现在我只想出去散个心,很久没好好休个假,在此就跟妳请个长假。

别担心我、也别来找我,我不会想不开的,这是我给妳的承诺,一个月后倦鸟就会归巢的。对了,我手边的工作已全部完工了,监工的部分我不在的期间就由妳代劳。

祝一切安好晓薇「呼!她存心吓死我,第一句话就写那么恐怖!还好她只想休个假,但怎么不事先说一声嘛,存心把我吓出心脏病来!」但她说心情不好,这……真不会出事吗?她赶紧把众诸神的名字念一遍。「保佑樊晓薇的脑袋中没有死这个字,还有轻生也不成!哎呀,她在说什么呀,那些在小学就学过了!」

「不行!我不能光是坐以待毙!」她去翻樊晓薇的护照、签证,没有,那她应是出国。不管怎么样,她都要见关毅展一面,现在想想昨晚樊晓薇的表情好像不大对,若不是她昨晚一听到日耀财阀的摩天大楼案的CASE到手,才兴奋的忽略樊晓薇过于惨白的脸。

她一到关氏大楼,一路闯到总经理室,关毅展一听门撞开的声音,寒著声说:「谁敢这么开门的,是活得不耐烦想被炒鱿鱼,是不是?」

「喔?好呀,我给你炒呀!」她大声嚷嚷,反正她又不是他公司的人。

「段珮如,妳嚣张到我公司来,别以为有我妈罩著妳,我就不敢动妳!」

她走进来,又大力地关上门,一副你敢对我怎么样,还边数落著:「我受够你的自大!沙文!自以为是!不可救药……」

「妳……」

「闭嘴!我还没骂完,晓薇是怎么说你的:大笨蛋?沙猪?还有什么?」

「妳今天是特地来数落我的缺点是不是?」

「差不多,我气死了!」

「妳要不要喝口茶呀!」他讽刺著。

「好,谢谢!」她抓著他的茶杯大口灌了起来。「老天!我今天好像在参观台北市街,一直在街上跑来跑去……」

「妳的废话说完了没?没事的话请妳出去,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妳。」

「废话说完了,现在问你正话:昨晚你是不是对樊晓薇冷嘲热讽的?不然她今天怎么会伤心的消失了?」

「对,那又怎么样?妳又想来替她说情,不用了,我们……」他停住嘴。「等等,妳刚才说什么话来著?我有没有听错?」

「你在乎吗?你若在乎你就不会故意刺激她脆弱的心。」

「不,妳刚才不是说这一句。」

「我说:她、消、失、了。」

「怎么会……」

「怎么不会,你一定伤她很深,不然她不会在今天留纸条走了!」

「纸条呢?」他大吼!

她丢给他传真纸。「你现在可满意了吧?」

「我没有要逼走她,我没有……」她会去哪儿呢?

「你只是想伤害她而已,你知道你把她伤得好重吗?她是如此爱你……」

「她爱我?怎么可能,她……」

「你一直误解她,她又不是故意骗你的,是你过于自大,自下定论她才会故意气你的!」

「我哪有一直误解她,她本来就是爱慕虚荣、人尽可夫的拜金女郎!」

「哈!难怪她会气走,你一直这样对她,若是我早狠狠甩你几巴掌。」

「她……」

「别跟我说她本来就是!」她大拍桌子,下一秒她揉揉手心。「现在我要你心平气和地听我说,我受够你迂腐的大脑,也受够她一味的委屈、不解释。她从头到尾都不是你所认为的淘金女、花瓶、情妇,还有小偷!我问你一句:你可知D.J是谁?」

他不懂这前前后后有什么关系。「D.J,我当然知道!是你们公司有名的建筑师,知名度和妳不相上下,跟妳一起拿过几个国际大奖——」

她伸手制止他再讲下去。「你知道最好,我坦白地告诉你:D.J就是樊晓薇!」

「怎么可能?他是个男的!D.J的全名是:DickJames。」

「名字对,但你错了!D.J一直是女的,只是大家一直误认她是个男的。」

「不可能!她……」

「我没有理由骗你。」段珮如一五一十地把樊晓薇整他的理由全都说了出来。

「那为何商场上传言他是男的?而她的名字又为何取成男生的名字?」

「她偏好那个名字,至于商场上传她是男人的理由,名字大概也有关系,而且她从不出席公共场合,谣言就更多,我们懒得解释。一方面觉得很好玩,一方面是公司中有一个合伙人是男人,感觉上比较稳定、可靠、比较不会被欺负。」

「妳怎么从来都没解释,让我们一直误认妳和男人同居……」

「好玩嘛!看你们的表情就值回票价了,再说,若不是你一直误会她,她哪会故意耍你?」

「她从不解释,我怎么知道?」

「你若不是那么自大又哪会看不出她不是那种女人,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!」

「我……」

「还有你若是认为她是淘金女郎,那你更是大错特错,别说她的薪水有多高,以她的身世她根本没必要当小偷或淘金女。」

「她的身分是……」

「她是千条集团总裁樊予天的二女儿。」

「天啊!台湾数一数二的大集团。」

「对!都是你害死我!我现在根本不敢告诉樊家有关晓薇失踪的事,樊伯伯和伯母多疼女儿的你知道吗?他们若是知道我把晓薇看丢了,我的头恐怕不保了!」

「妳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吗?」

「骗你我名字倒过来写。」

「我请私家侦探找她……」

「不必了!」

「为什么?」

「我早请了,等你请了人早就不见。」

「消息呢?」

「不告诉你……」

「段珮如!」

「除非你先告诉我一个答案。」

「妳他妈的快说,不然我一定会捏死妳的!」

「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?爱她?恨她?还是只是纯朋友的关心?」

「废话!若是不爱她我干么老跟其他的男人吃醋?干么又气她气得半死?」

「OK,资料给你!去找她回来,若没有,你也别回台湾了!」

「搞什么鬼?」他打开牛皮纸袋,里面只有一张纸,他翻开一看,里头竟是樊晓薇所搭的飞机班次及飞往国外的地点资料。

「其他的,你到了再打电话给我,征信社的人一有消息会再通知我。」

「谢了,丫头。」他走出去,留话给秘书要她马上召回大弟。

※※※

法国巴黎樊晓薇来了几天,每天就是逛巴黎,然后逼自己忘了『他』。

她在露天咖啡品尝香美的咖啡后,逛著街,四处浏览。眼楮随意瞄,突然她脸色一惊,马上不顾一切地往回跑,几分钟后她停在一个商店内喘息。

是他!怎么可能?这是法国,不是台北!她八成是看错人了!

她笑自己的神智不清!应该是她眼花,因她也只瞥到一眼而已……下午四点,她疲累不堪地回到饭店,一回饭店第一个动作是瘫在床上睡著。

良久,她翻个身,微张开眼,看见天色已黑,看看时间。「哇!八点了。」

近来,真的很能睡,或许是太久没放松,所以人就松懈了。

打个电话要他们在半个小时后送餐点上来,她便去洗澡。

「叩叩……」

樊晓薇刚淋完浴,就听见一阵不耐烦的敲门声夹杂著抱怨声,她包了毛巾走出浴室,在卧房找浴袍穿上去开门,大概是让侍者等太久了所以脾气不太好,「抱歉,让你久等了……」

一开门,是一张疲累、像个落魄失意人的关毅展;他一见到她明显地松一口气。「妳在,我以为妳走了……」他也找她一个下午。

樊晓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马上抿著嘴甩门。关毅展还算有先见之明,在门要阖上时用手挡住进门,她愤怒地瞪著他。「出去!我没有邀你进来。」

「没有,我知道妳不会想见我,但……」

「知道就好!出去!不然我要叫人了!」

「晓薇,别这样……」

「我再怎样远比不上你杀人不见血的功力深!」

「我求妳听我解释……」

「我此时此刻最不想听的就是你的解释,出去!」

「我……」一阵敲门声打断两人的争吵,两人互瞪著。

关毅展朝门吼:「是谁?」

对方迟疑了一下才用法文说:「我送餐点来。」

「进来吧!」樊晓薇用流利的法文道。

那位服务生才战战兢兢地推车子进来。「请问你……你们要放哪?」

樊晓薇随便指了指,才对关毅展说:「你出去,不然我要请人了!」

关毅展瞥了侍者一眼。「我走,但我们最后还是要谈一谈的。」

她没答话,他走出去,室内除了侍者放盘子的声音外是沉默。给了小费打发侍者,她发现她一点胃口都没有。望向落地窗,看著饭店的大门口处,她的脸是凄楚、是怅然若失的。

嘴巴说不要见他、心底说恨他,但在见到他时,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吃惊及喜悦。

但死要面子的她,是不会说出口的!何况,他之前的话几乎伤了她的心,她能再听他的话吗?不,她不想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!怕的是再听到一次的伤害,只要他的一句话就能伤得她体无完肤……他都说的那么明白了,今生他是不会再要她了不是吗?这句话至今仍可以打击她。

他应该走了吧!不管他去哪,都不关她的事!当她来法国时就决定要忘了他,她承认自己不够坚强,但她不想再受到伤害,所以她逃了,现在她同样也有这个想法。

逃避不是最好的方法,但她不愿知道结果,知道他来找过她就够了。

她换了简单的装扮,收拾著行李。当初是临时决定出国,所以只带一些必需用品,其他如衣服……等,她是打算在当地购买即可,所以很快她就打点完毕。

锁上门时,她听见背后一个刚硬的声音。「妳就这样走了?不想知道我来的原因?」

她猛然回头,他正站在隔壁的门口。「你在监视我?」

「饭店有规定走廊不能站吗?」

「是没有,那你继续站好了。」

「妳真儒弱!只会逃避现实,避得过一时、躲得了一世吗?」

「不关你的事,我高兴就好!」

「不像妳,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樊晓薇。」

「她早变了……」因爱变得脆弱,她苦笑。

她尽量避开他在他面前走过去,当他没有拦住自己时,她不知心里是什么感受。

他突然抓住她的手。「妳要走,等我们谈完话再走……」

「我不要!我……」

对面的门突然打开,一对法国男女走出来,看到他们两人拉拉扯扯,四个人眼楮交接,男的问:「妳需要帮忙吗?」

「她不需要!」关毅展用不太熟的法文回答。

那男的没理他,看向樊晓薇。「谢谢你们的好意,我们只是意见不合罢了!」

那个男扯了嘴角本还要说什么又打住,搂著那女的就走了。

关毅展等那两个人走后拉她入门。「到我房间,这里太没隐私了!」

「我要走了……」

他挡住门。「等我说完妳若是真要走,我不会拦妳的。」

她摇摇头。「你伤我伤的还不够吗?放了我吧!」

「晓薇,听我解释,我那天不是故意……」

「不是故意的,那你是有意的是不?算了,不!我不要你的解释,我只要离开!」

「晓薇,妳不能连给我一点解释、辩解的余地都没有,这对我、对妳都不公平!」他握住她的手。

「不要,我不要了,太晚了!」她死命地槌著他。「你为什么还要出现!就在我昨晚已经决定要遗忘你的时候!」

「不行,我不准!我不准妳忘了我!」他轻搂她入怀,任她发泄,她泪如雨般的落下。「别哭了,我在之前才知道原来我这么怕女人哭……」

一见到他,她筑了再高的围墙一下子也崩溃了!贪婪依附在他温暖的怀抱、闻著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芳香,之后,她强迫自己推开他。「什么都别说了!我什么都不在意了!」

「别!那么快就否定我。」

「不要,我不要听你任何的话……」她捣住耳朵,樊晓薇妳不能心软、不能动摇心智,妳忘了他是如何伤妳的心吗?但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:「见到他,妳的确很高兴的不是吗?」

「晓薇,我爱妳……」

她愣住了。「不,不可能、不可能的!」

「不,小傻瓜!我爱妳,不知道打从哪一刻开始,或许在第一次见面,再不就第二次见面时,那个个性分明、好强的女子就已经掠夺我的心了。」他一步一步走向她。

「你……」

「我愿意为以前说的话向妳道歉,我承认我是说的大过分了,一方面我太嫉妒任何和妳在一起的男人……另一部分是我以为妳对我根本只是玩玩,我的心受到强烈的打击,才会故意伤害你,但妳不知道我心也不好受……」

她流著泪摇头。「那件事不全是你的错,是我玩过头,所以对于你的指责我几乎没有怪你,只是你的话太伤我的心了……」

「妳一直不吭声,才更让我信以为真。」

「我怕……我怕再一次地承受你的不谅解,怕自己再自取其辱,你一直都没表示……」

「我有,只不过我是用行动表示,只差没说出来……」

她泪水滑落。「你是想再伤害我一次,还是真心……」

「妳什么都可以不信,就是别否定我的爱,我不是那种对每个女人都说些花言巧语的男人,我发誓妳是我第一个承认爱上的女人……」

「我……也爱你的!」

「晓薇。」他紧紧地搂著她,她只是一直哭著,面对事实偶尔也是不错的。

半晌,他试著她脸上的泪,轻语:「以后别对我突然不告而别,把我吓个半死。」

她怀疑。「看你现在好好的,不像是被我吓死的模样嘛!」

「没吓死我妳不开心吗?下次,我们若有误解,我允许妳生气、发脾气……」

她扬起眉。「我还没讲完,但你可以跟我求证,就是不能不告而别。」

「是吗?」她最讨厌人家命令她。

「好吧!妳不告而别好了……」

「你刚才说的全是骗人的是不是!你就那么不在乎我!」她气得直槌他。

「火气这么大,嘻,我还没说完嘛,妳要走时别忘带我一起走……」

「都不告而别了还带你出门干么?」白痴!

「我很好用的,可以当出气筒、司机、保镳,长得又帅,带出门也体面……」

「什么跟什么嘛!」她推他一把。

「好啦,是我会很担心妳啦!」他拧她的鼻头。

她轻轻一笑,关毅展看了她的笑容一阵子,低下头按住她的唇,她闭上眼楮迎向他。

最后两人越吻越火热,不知何时已双双躺在床上,他申吟著,趁换口气时问:「晓薇?」

「嗯?」

「妳介不介意花未来一个月内和我挤一张床?」

「不……」

「那妳多个伴了,吾爱……」

他堵住她的唇,印下深情的一吻,也印下一生的承诺。

台北深夜,关毅展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一事。「晓薇……」

她模糊咕哝一声,把棉被拉高。「喔!我好累,别吵我!」

「妳醒一下,我有事问妳。」

「妈呀!那你要干么啦,半夜睡不著觉,也别拖我下水,我好困……」

「妳爱不爱我?」

她拍拍他的脸。「我呀,爱死你了——只要你不要老爱打扰我睡觉的话……」

「我妈最近一直问我……」

「婕姨?她说什么?」樊晓薇霎时睡意全失。

「我妈问我们何时结婚?」

「喔!天啊!」她把脸埋在枕头上。

「妳的答案呢?」

「我不想结嘛!现在我们两个人这样子不是很好吗?」她都算得上是他半个同居人了!

「不好!我希望妳是我的老婆、妻子,我要每天都看到妳、每天晚上都睡在我的床上。」

「我们一定要现在谈?不能等到明天?」趁她爱睡的时候想这种烦人的事是很虐待她呢!

「我要给妳一个名分,妳却不要,为什么?难道是我不够好吗?」有时他真不懂她脑袋装的是什么,真会把他气死!

「不是啦!」嫁给他,她是有点心动,但一想到要放弃单身生活她就不怎么愿意。

「那是为什么?」

「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……」何况当「老婆」的地位,还不如「女朋友」,所以还是当女友来的好。

「妳结婚后我不会限制妳呀!我也早就说过不反对妳工作的!」

「结婚要考虑很多事,我们进展太快了,我们才认识五个多月……」还得考虑赌约一事。

「上回妳也这么说,要我给妳时间考虑,那现在过了两个月,妳每次都找一堆借口,妳若是真的不愿意嫁给我,妳就明说嘛!干么找一堆理由推托。」

「展?我又不是不愿意嫁给你,晚几年又没有关系?」那赌约的事可真是不能急啊!

「万一不小心怀孕了呢?虽然我们有避孕。」

她耸耸肩。「到时候再说啦!」

「被妳气死!」他气得翻过身,每次一谈到结婚的事,就会吵架。

「展,别这样哪!看像我这样的女孩不多,又不缠著要你要我,又不无理取闹……」他没答话,她看著天花板,皱眉纠紧。

想了半晌下定决心,扳过他的身说道:「好吧!我退一步。」

他瞥了她一眼。「什么意思?」

「我同意先订婚,但不能公开。」一公开不就代表她差不多输了赌约,开什么玩笑!

「为什么?我要娶妳,为什么不能公开?」

「我有我的理由,然后如果我们在未来的七个月后没有分手的话,我们再谈结婚的事,如何?」反正不要花七个月内结婚,什么都成!什么赌都能输,就这个赌约不能输,一来面子问题,本来死不结婚的人,怎么在老妈逼婚时就结,再说赌输的话……唉!她不敢想像她的下场。

「不好!前者就算我勉强接受,后者为何要等这么久?」

「当作是试婚期考验彼此不是很好吗?还让你有后悔的机会,不错吧!」

「我看会反悔毁婚的人比较可能是妳。」

「哪有?」她无辜地眨眼,不过……好像有一点可能喔!况且,她只说「再谈」,又没说要结婚……他搂著她,玩著她的头发。「好吧!不过我可以告诉妳七个月后,妳一定是我的妻子。」

她耸耸肩不答,暗忖:先应付他,到那个时候再说吧!

他抵著她的唇道:「妳是我的!」吻上她,像是一种宣誓。

她回吻,不放在心上,在模糊之中想著:想当初四个姊妹都太有把握赢了,所以赌注都下的不小,像她赌的是:给赢的人免费使唤一个星期。开什么玩笑!只要一天,她就不知已死的有多难看,尤其是被晓蕙那魔鬼使唤可比死还可怕,打死她也不成!

不知她们最近如何?

樊晓薇在心中默默地祈叮?<剿齻内?驾斄速€约才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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