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她服了药,重新躺回床上,阎君都没有离去的打算,并且重新坐回椅子上。
「告诉我,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自己受伤的事?」对于这件事,他还是一直记在心里。
什么?
少主人还在为这件事生气,冷怜心有些讶异,「少主人,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。」
阎君将目光调向她,看她带著疲累的表情及一脸的不适,他知道她该休息了,可他还是不能不去多想她对自己的防备。
「我是问你为什么没说受伤的事?」
冷怜心见他那带怒的表情,只好淡淡地说:「我是你的贴身保镖。」这个回答已经说明一切,她永远只能是个贴身保镖,再也没有其它的了。
阎君因为她的话起身,「你好好休息吧。」接著就这么地走了。
这样的他,冷怜心早已习惯,她从不奢望阎君对她的关爱,她的身分她明白,她真的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