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倒在穆棉的膝盖上,望著窗外的星星,「我在板中的时候,功课普通,也没有什么专长,几乎没有称得上朋友的人。倒不知道来到这里,会有这么多的朋友。为什么?我还是相同的那个我呀。」
穆棉轻抚著他柔软的头发,「这就像是我们公司,为了什么样忍耐我这样情绪化,无情,又不愿妥协的员工一样。因为我有不能取代的价值。一个人的个性再怪诞乖僻,再怎样的无理取闹,只要他在身属的团体中,有一点点不可取代的特点,团体就会容忍他,也不许其它成员排挤。」
向上看著穆棉,纳罕,「但是,我没有什么特点呀。」
「有呀,至勤长得太可爱了,其它的人爱不忍释咩!」笑得两眼弯弯。
「吼~可恶~才不是这种理由~」至勤涨红了脸,挣扎著要离开。